闲时读书,曾读到过一则关于齐白石的轶事。齐白石有一幅飘然若仙的长胡须,睡觉时一向听其自然;或将其安于被内,或将其安于被外。但有那么一天,一个友人突然就此问起一个问题:“将长须放在哪里更好?”一向睡眠挺好的白石老人开始细细揣摩长须摆放的最佳位置。就这么一揣摩,反而觉得摆放在哪里都不合适,结果折腾的彻夜难眠。 尤其有趣的是,我还读过一则意味深长的外国小故事。那故事写道,蜈蚣一向爬的挺好,可是有一天,一位美学专家突然建议他说:“为了爬得更好看,当您迈出左侧第十二条腿的时候,一定要注意一下您右侧的第十六条腿是怎么配合的。”从此蜈蚣开始小心翼翼地注意这条“美学原则”。可惜,这么一注意,可怜的蜈蚣就再也爬不好路了。
后者是一篇西方著名的寓言,意在批评某些刻意挑剔的“美学家们”,这与善意询问白石老人的朋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但是,只要我们把上述两个故事联系起来一推敲,就可以得到一个启发,就是:顺其自然才能海阔天空,而刻意雕琢则反而会作茧自缚。
写作也是如此,写自己想写的,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,不必刻意如何如何。做人更是如此,不必刻意地学某某人,做自己想做的人,做自自然然的自己,就行了。就是追求完美,那追求的也应该是一种坦坦荡荡、潇潇洒洒、健健康康与自自然然的完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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